“哦?”李利惠投去好奇目光:“有什么邪乎的?”
“那云南媳妇……”
“等等!”李利惠摆手止住张寡妇的话,用极其无语的表情询问:“张大姐,那个云南媳妇在你们这村子待了这么多年,难不成你们一直都用云南媳妇称呼她?她没有名字?”
张寡妇面色微微一面,有点不好意思说:“那肯定有名字啊,你们没问,我这不是也就没有说啊。”
李利惠没好气问:“那她叫什么名字?”
“段思思。”张寡妇说完点了点头,肯定说:“对的,就是叫做段思思。”
“我还以为她没有名字呢。”李利惠不满一声,点头说:“那段思思有什么邪乎的?”
“邪乎的厉害啊!”张寡妇压着声音说:“段思思的老公虽然是我们村子的人,可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了几次。”
“而且啊,你们看到他们家的那栋别墅了吗?你说一个在外地打工的,得攒多少年的钱才能盖的上那么一座别墅?”
“这可说不准啊。”我呲了呲牙说:“指不定人家老公在外面做大生意或者在某个企业当高管呢。”
“你可得了吧。”张寡妇撅着一双厚嘴唇说:“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儿,段思思她老公要真这么厉害,那老早就把段思思给接走了,怎么可能还留在村子里面呢?”
赵达明嘀咕说:“王兄弟,张大姐说的也是啊。”
“可不是!”得到了赵达明的肯定,张寡妇来了劲儿,又说:“段思思老公每次回来,穿着的都是非常普通的工厂工作服。”
“你说一两次我们还能理解这是怕露富,可每次都是这样,这可就不是怕露富这么简单了。”
赵达明啧啧一声:“张大姐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那必须的啊。”张寡妇得意一声,冲着赵达明抛了个眉眼:“小赵,还是你明白你张大姐我。”
要换成是我,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抛来这么一个眉眼,肯定会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