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明一怔,发懵问:“王兄弟,你说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利惠翻了个白眼:“赵达明,这话你可真好意思问出来,苗疆就分布在云南,而且蛊虫就是苗疆的特色产物,一会儿那个寡妇要把我们带到云南媳妇家里,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
赵达明剧烈颤抖了一下,面色苍白起来:“也就是说,我们要和始作俑者对峙了?”
“正是!”我点头,沉声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张寡妇口中说的那个云南媳妇就是始作俑者,所以我们接下来绝对不能让对方看出一丁点的端倪来。”
“应该怎么做?”
赵达明声音略有颤抖,明显是底气不足。
我也能想的明白,毕竟他被人折腾成了这种鬼样子,恐怕一看到嫌疑人,就会被满身脓包的恐惧所笼罩。
我安慰一声,轻声说:“一会儿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包袱,表现的跟正常时候一样就成了。”
“嗯,我尽量吧。”赵达明说着擦了把额头汗珠,抬起头后,又冲着我挤出了一抹笑容。
这抹笑容看得我是头皮发紧,这明显是硬挤出来的,就算板着脸也比这个笑容要好看得多。
在我们说话期间,老太太一直都静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们,因为她耳背,并不能听清楚我们说些什么。
没一会儿功夫,院门外面传来张寡妇的呼喊声:“你们好了吗?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吧。”
“嗯,谢谢张大姐。”我起身迎了出去,李利惠和赵达明跟在我身后。
我们所在的这座院子位于村子的正中央,此刻已经是吃完中午饭的时候了,村子里面陆陆续续才可以看到一两个人影。
那个云南媳妇的家在村尾位置,赵达明和这些村民似乎非常熟悉,一路走过,冲着这些村民挥手打着招呼,看样子心态也调整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