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方先生，我也怀疑过，这个人亦正亦邪，我爷爷让我提防姓方的人，但是在先祖准备杀死我的时候，方先生却出手帮助我，让我搞不明白，他究竟站在哪一边。

更为重要的是，我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有方先生的影子，这件事情中有他出现，我也没有太多的奇怪。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冯天亮轻叹一声：“我师父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什么。”

“姓什么？”

近乎是同一时间，我和李利惠异口同声询问。

“姓方。”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我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如同滔天骇浪一样，将我牢牢包围了起来。

我颤抖的伸手在脸上使劲儿擦了一把，看向同样忌惮的冯天亮，强装镇定下来：“他还有给你说过别的事情吗？”

“没有。”冯天亮摇头：“当我父亲惨死狱中之后，他找上了我，说可以帮我对付真凶，我当时并不是很相信；”

“可是他教给了我招魂的办法，让我将我父亲的魂魄招了上来，并且说出了我父亲惨死的经过，我这才相信了他。”

“混账！”许久都没有吭声的冯健控制赵达明的身体怒喝起来：“天亮，你被人当枪使了，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竟然还不知道。”

“爸……”

“闭嘴！”冯健怒喝起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冯天亮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他虽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也都是因为冯健才这样做的。

而且从他对冯健的态度来看，也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拧眉看向冯天亮，沉声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真相大白了，你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将程家交给程功明，你还是投案自首吧。”

“天亮，听王先生的话，投案自首吧，别再执迷不悟了。”赵达明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