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明达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其他都正常着,不过要说不正常,好像有件事情。”
“什么事?”李利惠好奇问。
赵明达不禁哆嗦了一下:“每天晚上,我都会做一个梦,这梦很邪乎,我被好几个男人抬着举过头顶,在一堆篝火边上转来转去,他们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念叨着什么咒语之类的。”
我心头一颤,刚刚夹起来的一块排骨跌落桌上:“几个人?”
赵明达摇头:“我不知道,我当时半睡半醒,身子没办法动弹,能看到的男人面无表情,但长得却非常凶戾。”
我放下筷子:“胳膊!”
“嗯?”赵明达不明其意。
“胳膊伸出来。”我拍了拍桌子。
赵明达急忙探出胳膊:“王兄弟,给。”
倒血霉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撞邪,一种是冲煞。
从外表来看,赵明达并没有招惹上煞气和阴气,他的体内不可能存有这两缕气息。
冲煞后,脉象会起伏不一,跳动起来也杂乱无章,可一番把脉之外,并未从赵明达身上察觉到任何冲煞之象。
“不应该啊。”我松开手,一脸费解。
“王兄弟,很棘手吗?”赵明达不安缩回手,紧张望着我。
我舔着嘴唇摇头说:“你这种情况我从未听说过,梦中抬着你的那几个人你能分辨出模样吗?”
赵明达用手揉着额头:“那几个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过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穿的衣服也一样,好像是一个人。”
我脱口而出:“穿什么衣服?”
“黑色的,全都是黑色衣服。”赵明达说。
“黑色?”我不禁闭上眼睛,脑袋隐隐作痛。
如果是其他颜色还好,可单单就是黑色,赵明达的事情,太过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