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文亮掏出手机翻了一会儿，递给我说：“我就是倒腾凶宅的，对这些有些敏感，接手的时候这里被人简单修整过，我还是托里面的朋友拿到了案发现场。”

后面的话我没听多少，接过手机，李利惠和赵明达凑了过来，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倒吸了一口寒气。

赵明达直接喊叫起来：“我靠！这也太血腥了吧？”

李利惠嗤之以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亏你还是做古董的。”

我没理会二人，案发现场确实非常血腥，客厅内的墙壁被涂满了鲜血，地面上也鲜血横流，滑动屏幕；

后面几张是卧室画面，尸体已经被搬走，但这几间卧室的墙壁上同样满是鲜血，像是被血泡过的一样。

在主卧床头，挂着一张结婚照，上面也有鲜血，但可以分辨出，这对夫妻正是五灵中的那对夫妻。

房间内浓郁的血气，就是来自照片上的血墙。

这血来历不明，必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准备将手机递给马文亮，可随意一瞥，我又猛地将手机收了回来。

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血墙上，却忽略了其他地方。

照片中，靠墙的角桌上，放着一截灰褐色的细小骨头。

我不禁眯起眼睛，滑动屏幕，其他照片上，依旧有如此细小骨头的存在。

这骨头，和李深床板缝隙内的骨头一模一样。

“血祭！”

我脱口而出，身子一抖，手机差点跌落在地上。

“哎呀！”李利惠被我吓了一跳，埋怨说：“百川，你一惊一乍怎么了？”

我用手敲打着大腿，指着屏幕上的骨头：“这是动物骨头，血也是来自于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