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人一声令下,周围几人瞬间散开。
十里之外。
宋继文双眼冒血。
身边上百名护卫气喘吁吁,陈笑嵘也跟在不远处,单手提枪,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一定就在这附近!这帮西梁狗罪该万死啊!”陈笑嵘眼睛都红了。
宋继文也是杀意滔天。
“继续追!不杀了这伙人,谁都不许走!他们还有三十余人,咱们三倍于敌人,手中还有遂火枪...可恶!可恨啊!”
宋继文声音都沙哑了,身上带伤,双目通红。
“可恨我南宋这次好不容易又求来的一百把遂火枪,全毁了!这帮西梁狗敢烧咱们的遂火枪,本使就要杀了他梁清波的狗头!”
“快看!在那边!”
“追!杀了这帮西梁狗!”
“杀!”
上百人呼啸着朝着山脚那边的人影追了过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仇恨,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斥着怒火。
太憋屈了!
在东汉被欺负,被逼着穿丧服,被羞辱,被戏弄,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气,西梁的人还在边上和狗皮膏药一样冷嘲热讽。
现在好了,更是直接暗中伏击,把他们押送的燧火枪给烧了,还要杀他们的马,灭他们的人。
这下子好了,本来就是苦大仇深,这下子完全被撩拨疯了,瘸着腿也要追马,一条胳膊也要杀人!
小半个时辰之后。
一座小山坡。
一条急转的窄路。
阵阵马蹄轰鸣,令宋继文等人猛的就停下了马。
而也就在这时,一团黑影带着漫天尘土直接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正惊诡的看着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