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基跪地疯狂磕头,再三求饶。
只见那大唐皇帝李天渊仍旧肃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李天渊虽然日渐年老,嘴角眼睑都有了细密的鱼鳞纹,可浓眉之下一双瞳仁却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见底。
李镇基三辆步爬过去,一把拽住李天渊的裤脚,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
“父皇!你听儿臣解释,这是个误会!”
李镇基边说着,脑海内疯狂思考,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怎么稀里糊涂地见到青妃就扑了上去?
要知道,李镇基平时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理智全失,胆大包天到去调戏他父皇的女人。
更何况这后宫到处都是皇帝的人,明晃晃地调戏他老子的妃子,这不是找死吗!
李镇基内心思索再三,回想起晚上自从赵天枢拜访他后发生的一切,一定是今晚的酒水有问题!
他酒量颇好,不会因为几盏薄酒就醉倒,况且即便是醉酒了,也不会因为欲望失去理智,一定是酒水里加了东西!
这个李卫民,果然包藏祸心,竟然想要陷害于我!
李镇基想到自己竟然被他一向看不起的弟弟算计了,顿时怒从中来,脑中飞速运转,在想怎么向李天渊解释这件事。
“哦?你在这调戏青妃,还说什么误会?你倒是说说,误会在哪儿!”
李天渊看见这个逆子没有悔改不说,还试图解释,那好,就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看着脚下哭哭啼啼的大儿子,厌恶地瞥了一眼,抽出了衣摆,转身安慰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青妃。
此时的青妃身着一身白衣,三千青丝搭在双肩,此刻却有些凌乱,里面是件穿湖蓝搀杂白色的缎裙。
黑黝的琉璃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如黑耀石般,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却盛满了泪水,一滴一滴仿佛珍珠一般砸落下来。
纤纤细腰不足盈盈一握,只用一根碧绿丝带,便显出玲珑凸透的身段,此时的上半身纱衣却被无情撕开,散落成片。
身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此刻却遍布点点红痕,一切都在昭示着刚才李镇基的粗鲁行径。
樱桃小口本是朱红不点而艳,此刻却略显苍白。
李天渊唤人拿来一件上好的狐裘披风,披在青妃雪白的双肩上,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莹白的小脸在宽大的披风中更显得楚楚可怜。
李镇基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跪直了身体,转头指着李卫民,愤懑地控诉道。
“一切都是因为秦王!”
李天渊一听,刚才看到李卫民在这他就心下怀疑,果真跟他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