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一爱上了他,就不算强/女/干/了吧!
沈一霖一口又一口的喝着,喝完后,突然低低的哭出声,他错了,真的错了。
那小帽子抓在掌心内,明明是柔软的,却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刺得他掌心疼,心脏也疼。
沈一霖一边哭,一边抓着沙发用力捶打,打着打着,就开始扯自己头发。
“老大,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是老大,我这辈子,就只想为你做这么一件事情而已。”
“我真的就想让你在地底下,过得快乐一点而已。”
沈一霖一边哭,一边继续喝,喝到最后,一茶几的空酒瓶,而他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睡在了沙发上。
翌日,白思洋率先出的卧室,看到沈一霖躺在沙发上,茶几上一片狼藉,瞬间吓了一跳。
屋子内全是难闻的酒味,这种味道对于孕妇来说,是极其不好的。
白思洋急急忙忙的上前拉开窗户,又打开空气净化器,又急急忙忙的收拾茶几上的酒瓶和垃圾。
她刚把这一切收拾好,一一就推开了卧室门走出来。
“一一小姐,一霖总昨晚上应该是喝了很多酒。”
白思洋小心的说道:“我去把这些酒瓶子和垃圾给扔了。”
一一点点头,“你去吧!”
白思洋离开后,一一走到另外一个沙发坐下,她一眨不眨的盯着沈一霖,在心里思考着,这个时候动手的话,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一霖是昨晚喝的酒,喝完到现在的话,他酒醒了的可能性又有几分?
一一指甲掐进掌心里面,她看向沙发上放着的钩针和针织棒,在心里计算着,是钩针能送沈一霖上西天,还是针织棒能送他下地狱。
一一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沙发前,她弯下腰,盯着沈一霖的睫毛看,只见沈一霖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一一神色平静的拿过沙发上的毛绒毯,然后盖在了沈一霖的身上,接着又去拿起毛线,坐下来后平静的挽起了毛线。
一一挽着毛线,不时看一眼沈一霖,然后轻轻叹一口气,挽好毛线后,她就拿了针织棒开始起头织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