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算是给了欧阳夫人一颗定心丸吃,她骤然转头看着欧阳震,“当真?”
“哎呀,我骗你作甚。现在首要的就是要务必保证这个孩子平安生产下来才好,这个孩子是我将来的筹码,现在更是女儿的护身符,你可得好好照看。”
这么说了,老太太脸色稍微好看一些,“那成,今天早上丫鬟说她有些咳嗽,我这就去叫大夫来给看看,别把病根遗传给我大孙子。”她说着扭动不算窈窕的腰肢走了。
她一走,欧阳震松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啊……”
贺兰宜回到房间里,她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笑意,刚才下属来报,府外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不用过脑子,她都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别管他们,他们不敢把手伸进来的,只要守住了外围的线就好。”
处理妥当这些琐碎的事后,她认真的写了一封便签,,以火漆封住,然后她还特意找了一根鸡毛来,修剪得小小的,插在火漆中央处,看着那根迎风飘扬的鸡毛,她忍不住就想要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把信函放在鸽子腿上的信谏桶里,抚摸着信鸽几下,骤然放飞。
三日之后。
西净拿着封了火漆的便签,“王爷,王妃,贺兰宜的信。”
见到火漆的形状,苏倾倾就来了精神,她之前和贺兰宜约定好了的,如果是关于欧阳温雅的事,就在火漆上插上一根鸡毛。
见到有鸡毛存在,她连声道:“这信是我的。”
说完就要过来抢,眼看着就要到手了,斜刺里伸出来一只大手一把就抢过去了。
“你和贺兰宜弄什么鬼灵精怪的东西。”萧深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坏笑,他现在太了解她了,她一有坏事要做,就妥妥的这个表情。
苏倾倾被夺了信函,她跳起来想要从萧深手中拿会信函,可是论个头,她实在是不如对手。
悻悻作罢!
她抄着手背对着萧深,气得跺脚,“干嘛抢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