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敢说啊。”欧阳震自然不会担下这句话。
可惜,今天萧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继续追问着:“如果连你都不说实话,朕还能相信什么人呢?”
欧阳震吓得连忙起身,双手一辑,“陛下……”
“无碍的。”萧唯虚扶一把,“朕今日叫你来,是让你陪着朕用膳,同时聊聊家常,说什么都可以,当做八卦趣闻说说话,这件事朕疑惑得很,你就当陪朕解闷,把你了解到的,分析的,知道的都说说看。”
欧阳震心里腹诽陛下今日怎么偏生想要了解起太后和先皇后的八卦了。
这些事,他的确知道,因为当年他可是去阁老府宣旨的大臣。
正因为当年去的人是他,所以他才会看到更多旁人没注意到的事情,必然,宣旨那日,阖府出席,可是当时跪在正厅下首的众人之中,就包括了很多族亲在内,可就偏偏没有后来成为太后的那位先皇后的妹妹。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欧阳震很在意细节,不由得多留意了一个心眼。不过正因为是族亲,有时未能及时赶到,也说得过去,所以他并未深究这件事。
只是先皇后名下只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正是睿亲王,先皇后在生产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在先皇后去世之后的第二年,先皇再一次迎娶了阁老府族亲的小姐为继后,而这继后便正是现在的太后。
先皇对睿亲王很特别,加上先皇后去世不过一年就迎娶继后,一应的册封迎娶仪式居然从简,那种感觉就好像先皇对现在的太后并不怎么在意,而不得不娶。
可是,欧阳震细细想过的,那时,整个京都,整个东朝都是先皇的,没有人能够威胁他去做他不愿意的事。
“会不会有什么内忧外患啊?”听了欧阳震这么一番细细说来,萧唯也仔细回想了,可是那时的他年纪不大,与其他子女一并养在后妃处。
这是东朝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子女不养在自己母亲处,而是统一交给上一任先皇留下的后妃那里,后妃们的待遇理应是固定的,按照品级给予,可是若教养了皇子,那么她们随后的待遇按照她们所教养的皇子的德行成绩重新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