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守人世代看守着,只晓得的事远比我们这些修行者要多得多。”
最与血书有直接联系的人就是血书看守人,曾荣意的确知道得多,可是再知道,她也没有机会去接触到血书本人,况且那里有阵法看守,而当年的四方楼就建设在阵眼之上的。
“我父亲是这一代看守人的族长,他见过血书本人,可是我没有见到过。”她说到这里,忽然变了话题,“不对,我应该见过的。”
“你见过,那血书长什么模样?”
风无浪不由来了精神,“你说说吧。”
“不,我们先出发,然后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喂,曾师姐啊!”明明都聊得好好的,曾荣意忽然就不说了,还正说到关键之处呢。
风无浪看着她的背影,急吼吼的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是要直接乘船过顺河的,可是曾荣意忽然提出要去往另外一地方了,风无浪只好跟着她的安排,弃船走陆路。
他们快马而行,迅速的去往翼城方向,只是这条路很偏僻,说是路简直就是在荆棘丛林里行走着,而且这一天的路程越往后走,路更加崎岖艰难。
好几次马儿不是陷入地上的窟洞里出不来,就是差点从失蹄从悬崖边上摔下去。
到了这里,风无浪前行的更加艰险。
“曾师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前面的路,我们的马根本就过不去了。”倒也不是风无浪吃不得苦,而实在是这条路太难前行了。
曾荣意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她走到旁边一处凸起的岩石,然后攀爬着上了这约摸五米高的光秃秃的岩石之上。
站在岩石之上,她从腰间掏出一片绿色的叶片,放在唇间轻轻吹了起来。
说来也怪,这叶片间流淌出一阵悠扬绵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