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她带出来,我不能让她死!”
“你疯了,你疯了……”寰琊喃喃的说着,“儿女情长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连天下众生的安危都不顾了吗?这阵法已经岌岌可危了,你可想过,阵法一破,若是伤到结界根本,放出血书来,整个天下可再没有一个魂帝来以命祭阵了,你的母亲烈焰家族至今也没有恢复元气,你上哪儿想办法把血书给关回去?”
他说着实在是无奈了,骤然出手如电,一记掌刀骤然袭上萧深的后劲,他骤然一吃痛,眼前一黑,昏迷前他只看到眼前无尽的废墟,只感觉到内心无尽的悲痛……
西净手脚慌忙的把昏迷的萧深扶着。
他无奈又茫然的看着寰琊,“大师,眼下可怎么办才好啊?”
寰琊一挥袍袖,气恼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血祭阵法动,天下惊!
在封印血书的阵法受到波动而发生震动的时候,这股强烈的震感蔓延到整片明域大陆。一时间,所有的修行者都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震感。
像是地震,只要是修行者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惶恐和惊诧,千年前留下来阴影和恐惧在一瞬间蔓延开来。
大家无可避免的要面对这个恐怖的情况了。
京都大内,皇宫之中,萧唯听着手下细细说着他们感受到的情况,听到最后,他不由脸色大变。
“会有此事?”
暗影者的第一把手是名为烽火的一名年轻女子,很难想想,她这么年轻已经成为了暗影者的第一人,她立在萧唯的身前,“当年我的师傅背离了飞鸣宫的传承投靠了陛下,并辅佐着陛下为陛下训练暗影者,可是,师傅纵然脱离了飞鸣宫,却还是给我们这些传承于他的弟子们说过,若有一日,血祭阵动,门下弟子无论是谁,都必须要放下成见,不计性命和代价都要以血祭阵法为重。如今血祭阵法动了,陛下,属下如今得完成师命了。”
萧唯对血书和血祭阵法了解的不多,甚至他根本就不相信世上还有血书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毕竟千年过去,一切皆是无碍的,现在怎么会突然如此。而且,他苦心训练出来的暗影者居然要告辞,要带走所有的人去翼城献祭。
如果能骂脏话,他一定会忍不住骂一句,“去你妈的,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