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首道:“做就做!”下一秒间计上心头来,她道:“可是,我敢做,你敢穿吗?”
萧深没想到她还敢这么说,他上下打量她,刚刚她认怂的反应很真实,这必然是她的软肋,所以就算她真的被迫无奈的做衣服,也不会做大衣,顶多捣鼓一件深衣罢了,他又不穿出去,就在两人的时候穿穿,或者穿在里面,又有什么不敢的。
“你敢做,我如何不敢。”他顺手勾了她的下巴,挑衅调戏道:“你这个坏丫头一肚子坏水的,你要是存心想要我丢人,仔细后果才好。”
苏倾倾背脊一阵恶寒,她不敢做得太过,可是这场子终归是要找回来了,内心的秩序才能得以平衡。
“放心吧,你丢人,也是我丢人。不会的。”
两人又说笑一阵,还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萧唯那里。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他争夺这个帝位,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保罢了。萧唯的母亲是妃子,他居长可是不是中宫嫡出,偏生有了野心,这就注定了他要走的路更加艰难。”
有些事萧深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是也不代表他不知道。
萧深想到萧唯往事的时候,萧唯也同样想到当年的情形。
陆妃见他出身,连忙轻柔的往他身边靠了靠,“陛下,想什么呢?”
萧唯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也没什么,只是在想睿亲王,你说,当初他把那个王妃放在后院理都不理的,现在怎么宠成这个样子了。”他随口一说,可是话一出口,似乎夜找到了一些由头。
他转身看着王成,“王成!”
“陛下,老奴在呢。”
“你去把之前安排负责监视睿亲王府的人叫来,朕有事要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