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咬咬牙,上了车,重重摔上车门。
“砰!”
“诶诶,你轻点,我这车一千多万,刚开了两天。”
“你心疼啊?再缠着我,我把你这车门给卸了。”安琳威胁道。
冷昊乐了,“你别卸车门啊,有本事你把我给卸了。”
“你怎么会这么欠揍呢?”
“你怎么这么凶呢?”冷昊好笑地反问,“你说我这一大早来找你,你这什么脸色,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指望着我冷大少?我还给你当车夫。”
“那你找那些指望你的人去啊,我反正不稀罕。”
“但我偏偏就喜欢你这副不稀罕我的劲儿。”冷昊吊儿浪当地说。
“哈,说白了这就叫贱。”
冷昊点点头,“嗯呢,可不,求虐。”
“……开车。”
看她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冷昊就不禁心情大好,嘴角划出一个笑弧,递过去一份早餐。
“我自己有早餐。”
“这是悦府的早餐,全A市最好吃的早餐。”
连盒子都格外精致。
安琳心中一动。小时候妈妈经常带她去悦府,她特别喜欢里面的奶黄包。出国之后,最怀念的就是悦府家的早餐。回国后一直想去吃,但都没起来床。
“还发什么愣?凉了就不好吃了。”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她是有骨气的。
安琳撇撇嘴,扔回去,“我不要。”
“很好吃的。”
“再好吃,你碰过都有毒。”
“你才有毒呢。”冷昊揶揄,“要不我能这么上赶着讨好你?昨晚刚见完就开始想你了。”
安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跟我来那套,油嘴滑舌,我最讨厌了。”
“这是真心话,真的想你。我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想念一个女人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十二岁初恋那会儿吧。”
“十二岁就初恋,难怪现在是个花花公子。”安琳讽刺道。
“我这不叫花花公子。”
“叫什么?只是你的心碎成了很多片,分给不同的人?”
“哈哈……”冷昊乐了,“不能,我的心一直在我这,还没有人能进来我心里,你要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