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城就在聊城以东,隔着一个湖,杜南珣带兵两万,和吴子宜两人攻下了弦城。”
军师听着急报,不禁拧眉,这大半月,他们和庄弈尧他们打,聊城竟然出兵,朝着东边打来。
他们这是打算在千城这一带汇合?
“弦城不过是座小城,当年我们攻打,也就用了六天。但不能让杜南珣继续攻打过来。”
齐王靠在床上养伤,听着急报,气哼道,“本王没动聊城,他倒好,自己出城了,此时带兵攻打聊城岂不是很好?”
“聊城现在还有四万驻军,是杜南珣的弟弟守着,旁边是瓮城和源城,皆派了兵马在边界巡视,这三个城,是连成包围了,互相保护。”
军师分析着军报,就说,“聊城是南边的防线,所以即便杜南珣带兵出去,可挨着近的瓮城和源城,都不会让聊城失守。”
“可瓮城的驻军统领,不是二皇子的人?那源城的诸军统领,又是金侯爷的人,那他们还会让庄弈尧真的守住南边?”
齐王听着,就说,“我们挑拨离间如何?”
“只怕是不成。”
军师摇头,看向齐王说,“虽然瓮城和源城的诸军统领,都不是庄弈尧的人,可却是朝堂的人,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还没有反。”
“那他们的利益,就还是以朝堂为主,挑拨他们,放弃聊城,这根本不可能。因为聊城失守,瓮城,和源城,也要失守,还有一个悦城。”
话落,就说,“王爷,现在朝堂主动打我们,这个时候,我们要解决朝堂的兵马,还要守住我们的城池,还要攻打聊城。这几年,会是我们最为难的时候。”
“哼,这些城池,也是当年本王一个个打回来的,焉能怕了朝堂。”
齐王听着,哼声说,“先解决了朝堂的兵马,我们打回来的几座大城,可不是他们轻易就能攻克的。”
“不能掉以轻心。”,军师摇头,“我们要拖住朝堂的兵,守住重城,再攻打城池,这才是我们要做的。”
话落,就和齐王说,“王爷,我们要将主力兵分出去,只要能拖住朝堂的兵马,就可,无须解决。”
齐王都听军师的,“行,军师来安排兵力。”
言暄也知道杜南珣攻下了弦城,离着他们却还有六个城池的距离,皆是南下偏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