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庄弈尧带兵二十万南征,陛下特封齐王为兵马大元帅,言暄为军师兼副元帅,魏夏因有药膳,也随军出发,且陛下亲送他们出城。
朝中重臣也一路相送到城外,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众人带着期盼,要是真能除齐王,大周的江山也能更加稳固。
再有草原的战局结束,往后的大周,必须是大强国!
“这一仗,没有个两三年,实在不好打。”
护送的,还有郑鹤眠和夏谨堂他们,瞧着言暄身着白色的铠甲,逐渐远去,不禁担忧。
“齐王霸占的城池太多了,想要一个个夺回来,都要打好久的仗。”
“但阿暄这么聪慧,平王又英明神武,朝堂还有我们作为后盾,这一仗,也不会拖到四五年。”
“是啊,阿夏可只有三年就要及笄了,我们总要在三年后,喝到阿暄和阿夏的喜酒。”
魏二郎瞧着魏夏跟言暄已经消失的身影,蹙了蹙眉,后说,“我们也要努力,助他们早日结束战乱。”
“对,那就回去干活吧。”
郑鹤眠应下,就和魏二郎他们一起回了各自的衙做事。
魏夏则是跟着言暄,庄弈尧一路朝着南下走,也终于在两个月后就到了正在战乱的禹城。
庄弈尧也没有歇息,就和禹城的守将和齐王的兵马交战,也是第一次知道齐王兵马的强悍。
这一仗虽然告捷,却也损失不少,但有魏夏的药膳在,伤亡绝大地减少。
“王爷,这南边的仗,和北边的仗,相比如何?”
魏夏端着一碗药膳,进庄弈尧的营帐,就见王爷和言暄在说着战局,笑着过来将药膳递给他问。
“南边最大的敌人就是齐王,咱们还没有和他正面交锋,才是和他营下的猛将交手。”
庄弈尧接过药膳,坐下来吃着,闻言,脑海里浮现着刚刚的交战,就说,“齐王的兵,招式狠戾,而且不顾生死,冲上来,就是奔着对手的命,没有一个人的后背,是交给同伴的。”
“看似很没有凝聚,可每个人的战斗力都发挥到了极致,这样的冲力,也是极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