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听着欣喜,言暄真的考了会试的会元,大周的学子这么多,果然都不如言暄厉害。
“二哥哥和姐夫,还有丕堂兄也考上了会试,我就知道二哥哥和姐夫他们三人都会榜上有名的。”
“咱们二郎和听筠,还有阿丕真是厉害啊。”
魏老大他们都乐得合不拢嘴,还夸赞起言暄来,“言暄这个孩子也真是出色啊,考了会试的第一,那就是状元郎啊。”
“是啊,咱们身边就有个状元郎了,待会儿就去言家祝贺去。”
李氏也很是高兴,这状元郎多难当啊,这孩子竟然压过了一众勋贵子弟。
忽地,她看向笑嘻嘻的魏夏,今年阿夏也有十岁了,言暄都十七岁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去言家提亲,把言暄赶紧抢回家当女婿。
不然言暄要是当了状元郎,多少名门贵女来抢啊。
“你啊,从阿夏七岁的时候,就考虑了亲事,现在阿夏也才十岁呢,不着急的。”
魏老大准备给家里的亲戚写信报喜,就听着李氏说着魏夏的亲事,不禁笑着摇头说。
“你考虑阿夏的亲事,不如想想二郎的亲事,二郎今年也有十七岁了。”
“也对啊!”
李氏听着还真是的,后又无奈叹气,“可二郎都考上了进士,咱们身边接触到的女子皆是寻常出生,我也不是嫌弃,咱们也是乡下出生的,但我觉得二郎也该娶个大家闺秀的。”
话落,又笑着说,“只要二郎喜欢,那这个儿媳妇我就喜欢,等我先写信给二郎,看看他对婚事是怎么想的。”
“成,只是咱们的信送到京城,二郎也该授官了,也不知道咱们二郎能当个什么官。”
魏老大高兴又担心,但阿夏说了,她得罪了金侯爷,还有二皇子,这个时候还不宜去京城。
得等二郎在京城站稳脚,也是,他们去了京城,在官场上也帮不到二郎,还不如留在悦城赚钱。
但二郎会是什么官啊。
“你这个兵部的六品官真是不错。”
李栖逸提着一壶酒来言暄的别院祝贺,笑着看向魏二郎说,“兵部尚书就是鹤眠的父亲,只要你好好干,升官可真是容易了。”
“就是需要慢慢走了。”,胡-平南笑着说,“大周的科举,只有状元,探花,榜眼,是从正五品官才开始做起,其余进士从五品到正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