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见魏夏吃得开心,就笑着给她夹了黄瓜和白菜,瞧她也吃了,还给他夹了冬笋。
“好新鲜的味道,言哥哥也尝尝。”,魏夏吃着黄瓜,又吃着冬笋,再小酌一杯,很是舒坦。
言暄瞧着,不禁轻笑,也跟尝着冬笋,确实很鲜嫩。
薄怀渚的身边就是李栖逸,魏夏,言暄,林夫子,洪德先生,薄太傅。
所以瞧着他们三人吃得这么开心,忽然说,“新年可是有表演节目的,咱们薄府得出节目,你们三人要不要上台?”
“我?”
李栖逸听着,当即眼中一亮,放下鸡腿,看向薄怀渚,欣喜道,“我能上去表演?”
“当然可以。”,薄怀渚瞧他激动的样子,还顿了一下,笑着点头说,“你想表演什么?”
李栖逸想了想,高兴道,“我能表演一口吃猪蹄!”
“……”
薄怀渚一时无话,就看向憋笑的言暄和魏夏问,“你们二人呢?”
“我就不了。”
言暄摇头,看向魏夏,见她也摇头,便笑着说,“我觉得栖逸的节目,也可以。”
“对嘛!”
李栖逸期待着说,“我还能吃葡萄,完整吐出葡萄皮!”
薄怀渚不想理睬他,见公公过来,就看向几位堂妹,见她们点头,只说了一个舞蹈。
闻言,李栖逸瘪瘪嘴,“我这个不比舞蹈好看多了。”
魏夏忍笑,还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果然刚刚喝完一杯果酒,就见大臣家的小姐公子开始表演。
虽然节目不是弹琴跳舞,就是作画吹笛子,但各有风采。
怪好看的。
魏夏瞧着津津有味,却忽然见白相府的两位小姐出来表演,还顿了一下,就见一人弹琴,一人跳舞。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白月出姐妹二人,但不得不说,琴声优美,舞步轻盈。
但她也没有鼓掌,只是静静喝着酒。
下一个就是夏首辅家的表演,夏谨堂表演了剑舞,夏亭怡则是吹笛子。
“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