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听着,也看向魏夏,他也很是不解,却见她又忽然蹙眉,很是忧愁的样子,当即就说。
“阿夏妹妹,如果太苦恼,就先不想了,喝完粥,再睡一觉,再愁苦的事情,或许也能迎刃而解。”
“啊,对,阿夏妹妹先休息。”
李栖逸也是见魏夏面露忧愁,立即应声,忙说,“不管多大的事情,等明天阿夏妹妹休息好了,再跟我们说。”
“好。”
魏夏自己也还没有想通,但自己这个样子也不行,便先喝莲子粥,再休息,不能将身体弄垮。
“阿夏妹妹遇到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竟然会让她这么苦恼?”
李栖逸见魏夏又睡着了,轻声和言暄说,“我从未见阿夏妹妹这样。”
言暄听着,也看向已经沉睡的魏夏,瞧着她的眉毛还是蹙着的,更是困惑。
却也难以想到,什么样的难题,能这么困扰她。
可见她一直蹙眉,便伸手抚平她的眉心,等她能睡得安稳了,这才松心,却也在这里陪着她。
庄默舟是在薄怀渚大婚后的第二天,就被陛下派去屿山,他看着已经完工一大半的度假山庄,很是欣慰。
又督促着工部和户部,抓紧完工,这样等明年魏夏再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度假山庄。
“世子,薄公子的飞鸽传书,且是急报。”
急报?
庄默舟刚刚回到客栈,就收到薄怀渚的信,当即就打开,却面色变了变。
阿夏妹妹病了?且还是郁结于心?怎么会,他走的时候,阿夏妹妹不是还很好?
“去备马,我要回京。”
“可陛下没有让您……”
“备马。”
庄默舟没有听侍卫说完,就乘着夜色朝着外面走去,马不停蹄就朝着京城去。
却先去了城东,而非是回薄府,他得知道魏夏发生了什么,才会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