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此刻和言暄,李栖逸正在洪德先生的屋子里面,说着回悦城的事情,崔三爷也在。
“这么快就要回悦城了吗?”,李栖逸一脸苦相,朝着崔三爷看过去,瘪瘪嘴说,“我还没有玩几天呢。”
崔三爷瞧着他贪玩的样子,就嗔道,“你在京城可玩了好些天了,明年就要乡试,还不抓紧读书。”
“但我们在白鹤书院也读了大半个月了,也该让我们玩几天了。”
李栖逸很是不乐意,又看崔三爷说,“哪有大年初三就回家的,那岂不是都没有半月,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现在绵延海的瞭望塔还未做好,我们从京城回去,可是需要三个月的路程。”
崔三爷耐着性子和李栖逸说,“崔家学院可是二月初就开学了,等你回去,他们都上了两个月的学,你啊,该知足了。”
话落,又说,“返程的事情,我们已经和陛下说了,等三号一早,就回悦城。”
闻言,李栖逸也不好说什么,还是想着这不足半月,应该如何度过。
“虽然很快就要回悦城,但崔家学院也有白鹤书院读书的名额。”
崔三爷看向垂头丧气的李栖逸说,“你好好努力争取,等四月份到悦城,六月份就能来就京城,还可以在京城过个年,再回去,就是等着乡试了。”
“再往后,你就可以来京城参加会试,如果可以做个京官,你想在京城待多久都行。”
李栖逸听着,眼中一亮,当即就高兴起来,“是啊,这次回去,不过三四个月,我就又能来京城了。”
瞧着他忽然欣喜,言暄失笑,但大年初三就离开京城,也是让他有些惊讶,之前是计划在一月中旬离开。
便是魏夏也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在京城也待了好久了,是该回去了,而且魏春也要大婚了。
晚些回去,只怕要错过。
就是要和庄默舟和薄怀渚,短暂地分离了。
心中想着,就听着门口有人喊世子,还顿了一下,却见庄默舟和薄怀渚来了,当即站起来,笑着过去唤道。
“世子。”
“阿夏妹妹。”
庄默舟看着朝着他奔来的小姑娘,眉眼含笑,就听着李栖逸惊讶道,“世子这么早就来接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