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这个院子,原先是怀渚的妹妹住 ,但她随着相公外任,就不回来了,那院子也大着,阿夏丫头就住下来,里面的用物,我全部换成新的。”
魏夏见她们已经将院子都安排好了,都愣住了,就听薄怀渚忙说,“不用了,阿娘,阿夏丫头住在东阳王府呢。”
“那怎么能行!”
薄大夫人嗔了一眼薄怀渚,“阿夏丫头是咱们薄府的小姐,上门做客也就住个四五天,一直住着怎么能行,你瞧,外面都传出世子金屋藏娇了。”
“这个……阿夏丫头还小,这个就是瞎传的……”
“就让阿夏丫头住在咱们薄府。”,薄太傅听着金屋藏娇,拧了拧眉,看向魏夏,和蔼道。
“怀渚三天后就要大婚了,阿夏丫头就住在这里,这大婚,家里人得住在一起,沾沾喜气。”
“就是就是。”,薄太夫人见阿爹都发话了,忙笑着说,“是啊,阿夏来了京城,都还没有住在薄府过,这次来了,可不能走了。”
“可……”
薄怀渚想说什么,却听着薄太傅说,“咱们薄家的小姐,来府上,就坐一下,回东阳王府,这传出去,如何跟人解释?难道要坐实了金屋藏娇?”
“祖父说得是。”
薄怀渚闻言,皱了皱眉,就看向魏夏说,“阿夏丫头就在薄府住下。”
话落,就看向言暄和李栖逸,“栖逸是远宁侯府的表公子,我便不留你了,阿暄也留下来吧,洪德先生也住在这里。”
言暄是顿了一下,看了看魏夏,就点头说,“好,我就住在洪德先生的院子。”
“成,洪德先生今天跟着祖父进宫,这会儿还没有回来,待会儿就回去了。”
薄怀渚见言暄答应了,还松了一口气,不然他太忙,让阿夏丫头一个人住在陌生的地方,怕她不适应。
有言暄陪着,要好一些。
魏夏是见薄太傅都挽留自己住下,自然不好拒绝,再听言暄会留下,当即心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