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庄默舟只是轻轻拧眉,回想起魏夏刚刚是才沐浴更衣的,不过她就是一个小姑娘,而且穿得严严实实,就是单薄了些。
若是换做之前,他确实觉得很失礼,可他和阿夏妹妹也不是外人,也无须避嫌。
往后等她长大,有的是避嫌的机会。
不过这话不能跟母妃说。
“母妃,您想什么呢,阿夏妹妹才八岁,小姑娘的寝衣也严实着。而且我并非是故意挑着这个时间来的,而是我刚刚回来,阿夏妹妹就要休息。”
“可阿夏妹妹又给我留了夜宵,我便只好进去了,因为我一整天都没有在家里,把阿夏妹妹留在这里,我总要和她说会儿话,这才待在阿夏妹妹的屋子。”
东阳王妃听着,是蛮有道理的,但还是觉得不妥,可瞧着温润如玉的儿子,当即也说不出批评的话。
只是柔声说,“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深夜待在人家小姑娘的屋子里,便是亲兄长,都要传出流言蜚语的。”
“你向来重规矩,也不希望让小姑娘的名声有损吧?你瞧瞧,这外面都传出你金屋藏娇了。”
说着金屋藏娇,东阳王妃就想到自己的空欢喜,不禁惋惜说,“你要是真能金屋藏娇,母妃还能高兴高兴,可你也不许胡来,和一个小姑娘传出这些,有失体统。”
“母妃说得是,儿子知道了,不会再让阿夏妹妹陷入谣言里。”
庄默舟想到这个谣言,不禁蹙眉,他也是没有想到大皇子竟是想到这个法子,来对付他。
但也确实是他牵连魏夏陷入谣言里。
“这个是重点吗?”,东阳王妃听着皱了皱眉,虽然保护人家小姑娘是应该的,可她这话的意思,是说这个?
“我的意思是,小姑娘虽然小,但到底是个姑娘,该避嫌还得避嫌。”
话落,就看向他说,“这两天,陛下留着你吃饭,也是因为这个谣言吧?这是陛下让你忙碌起来,免得你和一个小姑娘总缠在一块。”
“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还在西郊别院共乘一匹马。”
说起这个,东阳王妃越发觉得世子不对劲,逼近他两步,看向他很是认真地说。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只要是大家闺秀,母妃都能成全你,可人家就是一个八岁的孩子,阿舟,你也不希望被人指责,说你贪念稚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