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邹小姐却说,我们百姓低贱,那看来邹小姐的话语权比陛下都大,不然如何能反驳陛下的话。”
“但邹小姐也只是郡守府的小姐,如何能有比天子还高的话语权,莫非邹家,凌驾于天子之上?”
“你你你……我,我……!”
邹竹悦听着心惊胆战,见周围的人看过来,还议论纷纷,面色骇白,低头看着比她小七八岁的魏夏。
撞入一双墨黑纯净的眼眸,心不由得紧了紧,竟是感觉到了一丝惧怕。
意识到这一点,邹竹悦顿时怒骂道,“本小姐,什么时候这样说过,我是在骂你!”
“那也不知道邹小姐算是个什么东西,敢骂我们薄家的小姐!”
薄兮榆正在上面换衣服,听着丫鬟说有人欺负魏夏,当即怒气冲冲地下来。
即便她人小,可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气势却是压过了邹竹悦,哼声说。
“你知道我祖父是谁吗?知道我堂祖父是谁吗?敢欺负我们薄家的人,看我们家不弹劾死你们邹家!”
邹竹悦听着,看着比她小了有十岁的小姑娘,却是心生忌惮,她竟然忘记了,薄家大老爷是御史台中丞。
但又怎么样!
“就算是御史台的大人,也不能胡乱弹劾人。”
薄兮榆走下来,护在魏夏的身前,高傲一笑,“切,那你试试,看看明天你们邹家的人,有没有被弹劾,看看陛下会不会惩罚你们!”
闻言,邹竹悦心中打鼓了,却气着说,“你,你们薄家这是仗势欺人。”
薄兮榆小孩子耍赖皮一样,“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欺负你。”
“你,你!”,邹竹悦哑口无言,见其他人都看过来,顿时面色白了又青,她竟然被两个小孩子给欺负了。
后面听到声音的郑织鹿几人也走过来,知晓事情的原委,再看着叉腰气人的薄兮榆,第一次觉得心里畅快。
“我竟然有些喜欢薄兮榆了。”,周瑶瑶难以置信,却面带笑容。
郑织鹿听着,乐笑了两声,就朝着魏夏走去,再看向脸色铁青的邹竹悦,哼声说。
“邹小姐,我记得你的兄长是在工部任职,那可知道,我们这里可是有工部尚书府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