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谨堂仔细欣赏好言暄的画,也是被惊艳到了,又真心夸赞道,“阿暄的这画,定然是观察入微后,才能画得这般活灵活现。”
“是啊,还有湖中的暗影,没有清晰画出是什么影子,却能让人遐想,是天空的乌云,还是什么树影,意境确实幽美。”
郑鹤眠也很喜欢言暄的这幅画,笑着看向言暄说,“每一回言公子的画,总是能让我们眼前一亮,言公子,你可真是太厉害。”
“可不是。”,张明霁也是对言暄的画技叹服,瞧着他的画,再对比自己的画,看向言暄说。
“我父亲若是看到言公子的画,定然想让你入工部了。”
言暄听着他们的夸赞,轻声笑了笑,看向他们说,“诸位的画,可也不逊色,若是论画水下之物,我可比不过夏公子。”
“画花草,那黄公子可是连花香都能展现出来的,再者是房屋,外景,张公子,更为擅长。”
“鸟兽一类,郑公子的画,可是一绝。”
闻言,夏谨堂几人皆是轻笑,却听着李栖息逸凑过来,期待地问,“我呢,我呢,我画什么,最为厉害。”
“美食。”
言暄几人异口同声,钟垣更是笑着打趣道,“我们今天的画,不都输给你的鸡腿和美酒了吗?”
“那是。”,李栖逸顿时得意洋洋,很是高兴地说,“美食,任谁来了,都比不过我。”
言暄他们都忍俊不禁,却很是赞同,就听庄默舟轻笑道,“好了,大家都坐下来,待会儿可是有一场联手比赛,诸位可是要一起画的。”
“得四人一组,但我们有这么多人,得分开。”
张明霁听着庄默舟的话,顿时就挨着坐下来,看着言暄他们说,“咱们这么多人,如何分组啊?”
“哪种组合最能赢,我们就怎么分。”,郑鹤眠当即就说,再看向言暄和魏夏,“言公子和魏妹妹的画功,十分精湛,他们可不能分开。”
“我赞同!”
李栖逸顿时高兴地应声,笑着看向言暄和魏夏说,“对,阿暄是不能和阿夏妹妹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