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好一会儿,子午先生一言不发,还是等言暄他们过来,重复了刚刚的话。
便又是寂静的作画中,等他们都画好了,子午先生果真开始指导他们作画,先是对着他的画,说了精髓之处。
才走下来,拿着他们的画,一幅幅纠正指点。
魏夏听着竟是受益匪浅,这会儿觉得这位子午先生,还真像是画技高超的画圣。
便是昨天还骂子午先生的李栖逸,听着子午先生的指点,都换上了敬佩的目光。
随后又小心和他们说,“阿暄,阿夏妹妹,你们说子午先生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好?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话落,又怪异地说,“可是什么阴谋,还需要他这么认真教我们作画?”
言暄轻轻蹙眉,瞧着指导前和指导后作的画,轻声说,“但今天,我们都有所收获。”
“确实是。”,李栖逸点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瞧着自己作的画,进步很大,不由得高兴。
却听着子午先生清冷的声音传来,“今天的作画,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魏夏他们听着,就放下画笔,朝着子午先生行礼,往外面走,又是瞥了一眼捂着肚子的薄兮榆,再看着跟上去的郑鹤眠兄妹。
轻轻挑眉,也没有说什么,就笑着和言暄,李栖逸先去吃午膳,再回院子里休息。
而崔三爷听说子午先生今天只惩罚了,没有学会作画的周瑶瑶,和钟垣,黄悯,张慕欢,还怔了一下。
“这么说,今天子午先生有教他们作画?”
“有!”,严夫子很是羡慕,“听说还是手把手指导他们的,哎,我若是还能做回学生就好了。”
崔三爷听着,却是拧了拧眉,看向洪德先生问,“难不成,子午先生昨天的惩罚,就是吓吓人,好让他们今天好好学习?”
“我看可未必。”,林仕通有不同一件,拧眉摇头说,“这不是还有三天,慢慢往后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