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都有伙计招待他们,请着他们上二楼。
言暄便选了靠窗的位置,从这里能看到松树林还有碧湖,风景很好。
“哇,那条湖好美啊,还有画舫哎。”,魏夏一坐下来,瞧着窗外的风景,顿时眼中一亮,刚刚的疲倦都化为了心旷神怡。
感叹了一句,“若是能在这么漂亮的学院学习,也是很快乐的。”
“如果没有子午先生的话,我会很快乐的。”,李栖逸一坐下来,没有看到了美食,顿时就想起刚刚的事情,这会儿他的手都还在发麻呢!
“也亏得他是画圣,竟是如此刁难咱们这些晚辈,气死我了。”
言暄动了动手腕,接连画了一百幅画,他的手也很酸痛,听着李栖逸的骂声,却是轻轻挑眉说。
“如果子午先生存心要刁难我们,明天的两个时辰,我们要想想如何度过。”
闻言,李栖逸顿时就止住了声音,虽然很气,但还是冷静下来,因为他可不想被罚。
却又无可奈何,“但子午先生是长辈,我们还是跟着他学习作画的,他想为难我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魏夏轻轻转了转脖子,酸痛感袭来,顿时就不敢再动了,听着他们的话,拧眉说。
“这个防备是不成的,因为还不知道子午先生要出什么题目,我们只能随机应变。”
“这倒是。”
言暄很是赞同,就像刚刚,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子午先生竟然会以他没有画出雪山梅林的情感,就责罚他。
作画之人,向来是凭着自己的感知觉去作画的,即便是临摹,也不能连要表达的情感,都完美还原。
“子午先生对言哥哥提出来的意见,太刁钻了。”,魏夏见言暄在揉手腕,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便说,“所以,暄哥哥,你别放在心上,在我们眼里,言哥哥作的画,独一无二的美。”
闻声,言暄回神,见魏夏很是真诚地看着自己,还顿了一下,顿时笑着摇头,和她说。
“我没有在意今天被子午先生罚的事情,只是想自己从前作的画。”
“不在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