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岳四皇子拿出来的东西,神似手铐,便是魏夏都惊了一下,这莫不是真的要动刑?
可不能够吧,再怎么说,薄兮榆也要是薄太傅府上的小姐,而且还是小孩子,不至于会动刑吧?
“你,你这是想做什么?”,薄兮榆是见西里凌苍抱着个盒子走来,还愣住了,再见到他从盒子里取出来的手铐,更是下意识往后躲,面色骇白。
又气呼呼地说,“我曾祖父可是太傅,很厉害的,我祖父可是御史台中丞,会骂人的,你若是敢拷我,我们薄家绝对绕不了你。”
便是魏夏看着这个手铐,都要起身说话,可背后的衣服忽然被扯了扯,顿了一下,回头见是言暄朝着她摇头,轻声说。
“阿夏妹妹,不急,先看看,他们怎么说都是西岳国的人,不会真的对我们用刑的。”
闻言,魏夏顿时就冷静下来了,也对,如果子午先生和西岳四皇子真的敢用刑的话,那白鹤学院的院长早就赶回来了。
哪能真由着他们欺负人,到底这里是他们大周,坐在这里的,皆是大周的勋贵子弟,西岳四皇子是不敢乱来的。
只是,他们拿个手铐是做什么?
“薄小姐可真是误会了,这并非是手铐。”,西里凌苍拿着神似手铐的东西,听着大家的议论,还有人想站出来阻止。
便看向怒气冲冲的小姑娘,伸出自己的手,做个示范,“这个是我们西岳国常用的一种作画工具,将这一端戴在手上固定住,手上一旦握住笔,再在纸上作画,就不能松开笔。”
“不然这个手铐就越勒紧手腕,传来刺痛感,唯有握笔继续作画,才不会发疼。”
“而且,握笔的力度,纸上停留的空隙,如果不对,那么这个手铐就会启动机关,变得越来越重,宛若有石头压着手腕。”
“我们西岳国的学子,在学画的时候,常常用这个工具来督促自己,所以,诸位误会了,这并非手铐,而是”画督“。”
其他人听着一大串的解释,都已经懵着了,李栖逸更是一脸惊愕,这什么鬼啊!
作画还需要用这种工具,真是闻所未闻!
便是言暄和魏夏也是愣住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的作画工具。
所以,这并非是刑法,只是子午先生想让薄兮榆好好练画?
而站起来说话的郑鹤眠和钟垣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们还以为子午先生要给薄兮榆上刑,所以急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