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现在又是操练吗?”,李栖逸欣喜,看着五百新兵都开始聚在一起扎马步,一旁还有副将在指点他们的姿势。
再往旁边看,有七百士兵,不过他们是在练习拳法。
旁边的九百士兵则是在练习弓箭,一眼看过去,场面十分宏观。
韩澄也是哇了好几声,他父亲是文官,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军营看新兵操练。
“真是羡慕钟公子,你们家有这么多兵,想什么时候看训练,随时观看。”
钟岐见李栖逸他们趴在栏杆上围观士兵训练,把洗好的黄桃放在一旁,自己拿了一个,吃了一口,很甜。
却是看向韩澄纠正说,“并非是我们家的兵,是朝廷的兵,我们忠义侯府只是替朝廷训练兵。”
闻言,韩澄顿时知晓自己说错了话,讪笑着点头,“对对对,瞧我这话说的,这些都是朝廷的兵。”
一旁的黄悯也拿了两个黄桃,给了韩澄一个,就和他说,“这里是京城,须得小心隔墙有耳,尤其是军营涉及兵权,更得谨言慎行。”
话落,又小声提了一句,“任何一个有兵权的将军,都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的,稍有差错,哪怕是一句话,都会惹来麻烦。”
韩澄接过黄桃,心中一紧,却也正了神色,点头嗯了一声,“我知晓了。”
“也不用这么绷着精神,咱们不说兵的事情,就好了。”,钟岐笑着摆手,就看向眼前的操练,同他们说,“我自打三岁,也是这样扎马步,练拳学习弓箭。”
李栖逸听着,拿着黄桃,吃了两口,笑着说,“我父亲是一方太守,按照规定,是有一千士兵的,所以我小时候,就瞧过他们训练。”
“但还是不如眼前的宏观,因为没有这么大的军营可以训练,瞧瞧这校场,可以骑马射箭。”
钟岐吃完了一个黄桃,就笑着看向他们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再骑马射箭?”
“成啊。”,李栖逸一口应下,却是笑着看向言暄说,“咱们和言暄的比武,到谁了,都轮了三回了,我们怎么输得一回比一回惨,现在轮到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