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栖逸顿时大喜,激动地说,“我一定努力争取来白鹤书院。”
瞧他又斗志满满,崔三爷摇头失笑,却是看向宏德先生说,“若是每年都要白鹤书院的话,咱们两家还是一起来,把时间和白鹤书院定好。”
“嗯。”,宏德先生点头,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笑着说,“今天听章院长说,朝廷要在绵延海派驻军把守。”
“如果真能从绵延海设驻军瞭望塔,那我们就可以直接从悦城到蔓城,再过绵延海到渝州。”
“就可以越过中州的海域,那可就能缩短从悦城到京城的路程。”
崔三爷听着,还惊了一下,看向宏德先生问,“绵延海都要设驻军瞭望塔了?这绵延海乌黑一片,很难分辨方向,而且波涛汹涌,船帆很容易就在海上迷失方向。”
“所以绵延海一直没有办法设定瞭望塔,不然从悦城到京城可就近太多了。”
宏德先生先是感叹了几句,才跟崔三爷说,“听说世子从平城回来后,就有了要跨越绵延海的打算,派了好几队轮船去绵延海打探。”
“后来还请了在海域上享有盛名的曹七爷,带着谭家的船队在绵延海摸索出一条方向。”
“只要再把瞭望塔建起来,差不多明年六七月份,咱们悦城的人,就可以经过绵延海到达渝州,直接往京城方向来了。”
“哇!!”
李栖逸喜出望外,又惊叹了好几声,“世子竟然这么厉害,连大周有名的乌黑海域都可以摸索出海航来。”
“绵延海可是连海盗都不敢靠近的,不过若是真有瞭望塔,那我们来往京城可就方便了。”
言暄是有听谭玄吟提过一次,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探索出航行路线来。
再把瞭望塔建设后,从悦城到京城可就只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世子怎么忽然想要在绵延海设瞭望塔了,朝中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崔三爷还有些惊讶,看向宏德先生说,“莫非是跟南边的战事有关系?还是哪里起了战事,需要缩短派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