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韩澄赞同地点头,看向言暄说,“我想薄太傅或许就是树下捡枣的孩童,才能画得这么打动人心。”
夏谨堂听着他们的话,也走过来,笑着点头说,“这幅画是十九年前京城举行的百画宴,薄太傅画的,我祖父也参加了,刚刚那幅画也是那个时候画的。”
“但当时评选第一的时候,薄太傅的这幅画可是打败了我祖父的这幅,而且迄今为止,百画宴会举办了多次,却也没有一幅能超越薄太傅的”庶民之乐“。”
李栖逸听着,哇了好几声,才说,“百画宴回每两年一次,参选的人可都是名气不小的才子,时隔这么多年,这幅画竟然还能位居第一,薄太傅可真是厉害。”
“嗯,确实很厉害,我听祖父说过,后来有人想模仿薄太傅,也画百姓之乐,但和薄太傅的这幅比起来,终究是逊色了,反而拿不到第一。”
夏谨堂点头说,瞧着眼前的这幅画,也十分惊叹,就听李栖逸羡慕说,“可再好的画,都是夏公子的了。”
“是呀,便是连先帝想得到的画,都挂在了夏公子的画室。”,韩澄也有些羡慕,再看着其他的画,都是可以称作为传世之画。
魏夏瞧着这些画,看向夏谨堂笑着说,“夏首辅定然最疼爱夏公子,不然这些画就是挂在夏首辅的书房了。”
闻声,夏谨堂想到他祖父,眼中含笑,点头嗯了一声,“这些画确实原先都是挂在我祖父的书房,后来祖父见我喜欢,便送我了。”
“从我六岁开始,一年一幅,不知不觉挂了这么多幅画。”
李栖逸听着更加羡慕了,“我为什么没有这样的祖父呢。”
“我也没有。”,韩澄也觉得酸了,“我祖父送我的,只有拳头。”
“噗嗤!”
魏夏忍不住乐笑了,言暄和夏谨堂也是忍俊不禁,瞧着酸酸的两人,夏谨堂笑着看向他们说。
“我祖父严厉起来,也是很吓人的,我小时候练不好字,我祖父就会拿板子打我的手,现在想想,那酸痛仿佛还在。”
李栖逸听着,也觉得手心在痛,皱眉说,“那这样的祖父,我也是有的。”
韩澄也接话,点头说,“对,我也有。”
听着他们的话,言暄想到一向疼爱他的祖父,摇头说,“我没有。”
魏夏也抿唇笑着,“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