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李栖逸期待地看过来,夏谨堂失笑,朝着夏首辅写的诗词看去。
这些诗词只是祖父和他们闲聊时,有感而发写的,无关朝廷,只关乎风月。
便摇头说,“这些诗词都是逢年过节,祖父写的,字里行间都是天人之乐,所以不会和科举有关。”
闻言,李栖逸叹气,瞧着夏首辅写的诗,读了几遍,点头说,“确实都是一些欢乐的诗,无一句和朝廷有关。”
“嗯,祖父很少在家里说朝廷上的事情,回了家,就喝茶看书,教晚辈读书识字。”
夏谨堂笑着说,转头见言暄也在看石头上的诗词,瞧着他面上的笑容,走过去说。
“这是我阿爹写的诗,阿爹喜欢咏梅,所以这些诗词一大半都是写梅花的。”
“嗯,梅花在夏太傅的笔下,并非是读书人常颂的傲雪风骨,反而多了些柔和。”
言暄走来就被这些诗吸引了,尤其是这些咏梅的诗词,文人墨客笔下的梅花,大多是不惧严寒,傲然独放。
所以梅花向来用来赞誉品格高贵,但夏太傅笔下的梅花却是不同。
“而且,夏太傅的字,线条也格外倩柔,若非夏公子说,我都要以为出自女子的手。”
夏谨堂听着,轻笑了几声,点头看向言暄说,“这是家母的字,家父的诗。”
“哦?”,言暄一顿,再看着这些字,笑着明白了,“难怪,我一眼瞧着,更像是女子的字。”
魏夏也在一旁欣赏石头上的诗词,听着他们的话,也走过来瞧着,一眼看着确实是女子的字。
便抬头看向夏谨堂夸赞道,“那夏公子的父亲母亲定然十分恩爱,才能把梅花写得这么柔情似蜜,这些诗中的梅花,更像是连理枝。”
闻声,见魏夏看懂了,夏谨堂还讶然了一下,蹲下来看着她问,“魏小妹妹平日里还读诗?”
魏夏笑着摇头,“我鲜少读诗,看的更多是史书,还有风土人情,杂文怪志。”
“史书?”,夏谨堂更是惊讶了,又夸赞道,“史书枯燥无味,小姑娘可是很少会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