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听着,抿唇乐笑,又说,“下个月可就是薄公子的大婚了,我还蛮期待婚后的薄公子是什么样子。”
闻言,薄怀渚的心中一动,忽然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魏夏,“那阿夏丫头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魏夏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说,“我觉得薄公子会多了一个身份,就是温柔体贴的夫君,一见吕小姐,就会咧嘴笑着,眼中会含着柔光。”
“温柔体贴?这个词,跟我有些不搭。”,薄怀渚听着,轻轻拧了拧眉,却是不禁嘴角上扬,看向魏夏问,“阿夏丫头为什么这么肯定?”
魏夏把桃仁扔了,擦了擦手,抬头看向薄怀渚,笑着说,“薄公子虽然性子爽朗,又不拘小节,可对待关心的人,就会特别细致。”
“虽然一开始会有粗心的时候,但只要相处久了,自然会温柔体贴的。”
薄怀渚听着这些好的词语,很是高兴,又自我怀疑,“有吗?我一个武夫,还能心思细腻?”
“嗯,有呀。”,魏夏点头,指着自己说,“就比如之前在山林的时候,我被虫子咬了一回,薄公子就自责自己忽视了一点。”
“等第二天晚上在山林里扎营的时候,薄公子特意找了熏虫子的草,把虫子都熏走了,才让我进去休息。”
话落,又说,“再如,我被大雨淋湿了全身,薄公子后面就知道给我蓑衣了。”
闻言,薄怀渚挑了挑眉,看向那边忍俊不禁的庄默舟,又瞧着笑嘻嘻的魏夏,问。
“阿夏丫头,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控诉我的粗心大意?”
魏夏抿唇笑着,十分肯定地说,“当然是夸赞薄公子了,没有在控诉。”
“是吗?”,薄怀渚怎么有点不相信,但仔细回想,魏夏说的话都是对的,他确实看到魏夏被虫子先咬了,才知道要熏虫子。
看到她被大雨淋湿了,才想起要给她蓑衣。
那他不先看到,怎么知道阿夏丫头需要什么呢?
庄默舟是忍笑看向薄怀渚,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虽然心细不够细腻,但只要让他知道对方需要什么,会立即付出行动。
不过让阿夏妹妹跟着薄怀渚一起出行,确实是委屈了阿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