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他就是凭空变出鱼儿的,又刚好听着魏夏的话,诧异问,“这碗不就是我们平常吃饭的碗么?”
闻声,薄怀渚和言暄也都看向魏夏,就听着她说,“这碗看着是我们平常用的碗不错,但却是动了手脚。”
李栖逸不解,回头仔细看着表演者手上的碗,瞧不出是哪里动了手脚,“不就是寻常的碗吗?大小模样和旁边的碗一模一样呀。”
“不对”,魏夏笑着说,“他手上的那个碗不是空碗,里面原本就放着金鱼,只是加了一个有吸力的透明盖子,所以给我们一个错觉,是一个空碗。”
李栖逸惊到了,又睁大眼睛看向表演者手上的碗,诧异不解,“阿夏妹妹怎么就看出来里面放着透明盖子,我怎么看不出来。”
“能从很多面看出来,最为明显的,就是深度不一样。”,言暄噙着笑跟李栖逸说。
“你仔细对比一旁的碗,透着光看去,就会发现表演者手上能变出金鱼的碗容量更为浅,就是因为里面一层放着透明盖子,而下面就是金鱼。”
薄怀渚也笑着说,“阿暄和阿夏丫头说的是对的,这里面就是加了一个透明盖子,表演者拿着绸布,不过是遮盖了我们的视线,实则是暗地里用手掀开了盖子的一角,把金鱼放出来。”
话落,又提了一句,“而且这个盖子也有讲究,有几个洞,每个洞放出的金鱼数量不同,所以表演者才能一瞬间变出需要的金鱼数量。”
言暄也补充说,“高超的表演者,还能控制金鱼的颜色,去年,我来京城的时候,就曾经欣赏过一回,初看时,十分惊艳,再看两回,就知道其中的玄妙。”
闻言,李栖逸眨了眨眼,“我能说,刚刚瞧了七八回,越看越有趣,一点也没有发现奥秘,还是听你们说,才恍然大悟的。”
话落,他又看向魏夏夸赞道,“那还是阿夏妹妹厉害,一眼就识破了玄机。”
魏夏抿唇乐笑,“因为我会排除法,表演的工具就两样,绸布没有可能藏活蹦乱跳的金鱼,那就是碗了,仔细一想,就能推敲出来。”
“哇,阿夏妹妹厉害。”,李栖逸感叹,他怎么就不会往这方向想呢。
庄默舟知道魏夏聪慧,示意台上的人继续第二个表演,边介绍说,“下一个表演是金杯地遁,表演者需要一个绸布,一个金杯。将金杯放在地上,绸布盖上去,拿着锥头砸了砸,金杯就能消失不见,也叫地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