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晕晕沉沉的,可难受了。
“刚刚谭少当家上来说了,这两天船都会晃悠,因为得避开暴风雨,我们就得转换海航路线,就是海浪太大了。”
“不过绕过去,后面就能稳下来,不然暴风雨下来,就是连着半月,我们的船不好走。”
言暄给魏夏盛了一碗莲子粥说,“现在船晃动的幅度小了,吃了早点,阿夏妹妹再去休息一会儿。”
“嗯,得休息,没有睡好太难受了。”,魏夏接过碗,喝了一口莲子粥,又问,“宏德先生呢,也没有睡好吧?”
“老师的年纪大了,船这么晃悠,难以承受,不过喝了安神药,好了不少。”
言暄说着,就看向趴在桌子上不想动的李栖逸,挑眉说,“栖逸,你也吃点填填肚子,不然空腹可难受。”
“不了,我好累,不想动,等我扒够了,恢复了一点活力,再吃。”,李栖逸懒懒地摇头,说了一句话,就不想开口了。
言暄瞧着,便唤了言家的一个小厮,说了一个药方子,让他去厨房煮药。
见小厮应声下去,便跟李栖逸说,“我让人去熬了安神药,你喝一碗,会舒服一点,待会儿吃完,也去休息。”
“好。”,李栖逸点头,又转头笑着看向言暄说,“会医术可真是太棒了,我难受,阿暄还可以给我开方子。”
话落,他忙问,“会苦吗?刚刚我见夫子端进去的安神药,老远就闻着苦味了。”
言暄摇头轻笑,拿了一个鸡肉包子,塞他嘴里,笑着说,“老师是因为年纪大了,用药得加重,不然没有效果。”
“但给你的,就不需要那么重的药,而且我特意搭配的药材,是甜味的。”
李栖逸放心地吃着包子,果然等伙计端上药过来,闻着药味都香,当即笑哈地接过,一口喝了。
顿觉得脑袋都清爽了好多,忙坐好,吃点心。
瞧着李栖逸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言暄轻笑,瞧着魏夏也悠哉地吃着包子,便说。
“阿夏妹妹给二郎写的信,刚刚已经用我们清风学院的信鸽送出去了,算着路程,四五天后,二郎就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