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听着喜滋滋的,又回头看向言暄,瞧他在轻轻咳嗽,完美无暇的面上有着不自然,不禁乐笑。
也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跟着言父去厨房的隔间用膳。
一路上言父问了什么,她就笑嘻嘻地回答,等到了隔间坐下来,就听着言父惊讶地说,
“这么说,阿夏丫头就住在悦城了?”
“嗯,一直住到我二哥哥去京城赶考,我会跟着二哥哥一起去京城的。”
言父听着,顿时拍额头,见言暄递过一双筷子来,笑着接过说。
“对啊,阿暄是跟我们说过,阿夏丫头的二哥哥也考上了清风学院,且还是你们平城的案首。”
魏夏也接过言暄递过来的筷子,看着满桌子的佳肴,见言父给她夹了一个大鸡腿,笑着就吃了一口,点头说。
“对,我二哥哥可厉害了,还得了薄太傅的指点,不然二哥哥想考案首还是有些难的。”
言父见魏夏吃得欢快,也觉得高兴,吃着鸡腿,跟她说,“薄太傅跟清风学院的院长是忘年之交,之前我们阿暄的文章就得过薄太傅的指点。”
“我知道的时候,可高兴坏了,这薄太傅可是天子老师呀。”
“嗯嗯,我二哥哥能得薄太傅指点,我当时也乐坏了,不过多亏了世子和薄公子的帮忙。”
话落,魏夏看向言暄说,“可是言哥哥才厉害嘞,都和薄公子的兄长是师兄弟,之前去平城的时候,薄太傅还夸赞言哥哥呢。”
言父听着,面上有些骄傲,笑着说,“我们阿暄自幼聪明,我七岁才能背下来的心脉经络书,这孩子跟着他阿爷学,三四天就会了,才四岁不到呢。”
“哇!”,魏夏惊叹了一声,言暄果然是神童啊,又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言哥哥跟我一样,都是老天爷追着送天赋的幸运福娃。”
言父听着,乐了好几声,看着小骄傲的魏夏,又笑个不停,但这话听着格外舒心。
难怪阿暄这么喜欢阿夏丫头,这孩子可不就是讨人喜欢,连说话都这么有趣。
“阿夏妹妹尝尝这道鳗鱼,加了山药,味道格外好。”,言暄见魏夏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要夸他,便给她夹了鳗鱼,笑着说。
“这鳗鱼在悦城不怎么常见,是从其他海域运过来的,阿夏妹妹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