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真是。
薄怀渚品着酒,认可地点头,无论是言暄,还是许家,亦或是魏夏。
他们都是平民,即便许家也算官宦人家,奈何权位很低。
也是没有办法去插手刑部或是户部的事情,顶多打听个消息。
或是用银子收买刑部的官员,但那得用多少的财富,才可收买。
倾家荡产都不为过。
而且也未必能让许玭安然无恙。
毕竟牵扯到了贪污赈灾银的事情,陛下都是震怒的。
“圣上生气,刑部急着定案,一是因为难民的怨恨声大,二是这件事情牵扯太深,必须尽快压住。”
“若是难民的声音小了,刑部也能喘口气,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话落,他靠在椅子上,叹气道,“但也顶多就是喘口气,想解决这件事情,还得咱们出手,不然许玭只是一个替罪羔羊,还不得任人宰割。”
话落,薄怀渚又看向处理好折子的庄默舟问,“但户部的事情只是牵扯到了崔家,同世子没有关联,这趟浑水,世子当真要进入?”
“就为了帮着言暄吗?”
“不仅仅。”,庄默舟喝了一口茶,摇头说,“这件案子,我确实没有必要牵扯进去,但户部若是乱下来,军营也不会稳。”
“军营拿不到户部的银子,那就只能从陛下的金库拿,这压力不又回到我们这里来了?”
这是大实话。
薄怀渚耸肩无奈道,“原以为跟咱们没有关系,这下还真得管。”
“因为不仅仅是军营,户部的银子被贪污了,赈灾银子拿不出来,不得还从陛下的金矿出。”
“还有修建渠道,修路这些,户部的案子查不清楚,推压起来,麻烦可就朝着我们这里来了。”
庄默舟听着,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官场上的事情,相互牵拉制衡,对于上位者而言,可没有真能袖手旁观的事情。”
“所以即便没有言暄,没有阿夏妹妹,户部的贪污案子,我还是得管,现在不过要保下许玭。”
薄怀渚听着,有些犯愁,“可是等我们到京城,还得有数日,但贪污赈灾银的案子,可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