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向谭玄吟摇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就随着你的货船到悦城便可,不过我待会儿会写一封信,这个就希望是加急送了。”
“没有问题。”,谭玄吟点头,“那小姑娘在瓮城,我保证世子写完,这信一天之内就能送到阿夏妹妹的手上。”
“嗯。”
“写信?世子给阿夏妹妹写什么信?情书?”
薄怀渚见庄默舟放下筷子,朝着书案走去,笑着打趣,也跟着过去,“世子,这可不行啊,你这才离开多久,就给小丫头写情书,多不好。”
“什么情书,你这张嘴啊。”,庄默舟研墨,又握笔写信,听着薄怀渚的话,摇头失笑。
“我怎么会给阿夏妹妹写情书,不过也是些家常话,她现在到了瓮城,悦城的事情我得同她说说。”
“呦,还家常话呢,何时你们这都成了家人?”
薄怀渚笑得别有趣味,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庄默舟的信上,顿时收起了玩味,拧眉说,“对,这件事情要同小丫头说说。”
“虽然杜南珣的本意是好的,也确实是一大福祉,但现在阿夏丫头还不宜和军营有什么牵扯。”
“那齐王可就在南边呢,他一心攻打聊城,若是知晓阿夏丫头药膳的功效,必然要对付阿夏丫头。”
话落,他又笑着说,“那小丫头聪明着呢,必然不会答应杜南珣的,而且咱们都明确跟杜南珣说,让他别打阿夏丫头的主意,这件事情,也不由担心。”
“但阿夏妹妹想开药膳铺子,难免有人盯上她,我还是同她将利害关系说清楚。”
庄默舟放心不下,“薄太傅的身体能大好,不少人都存疑着,就怕他们怀疑上阿夏妹妹,这一点,我得交代清楚,不能留有隐患。”
“这个倒是。”,薄怀渚拧眉,那些人几次谋害阿爷,且还下毒,若非阿夏丫头,他阿爷可就危险了。
金侯爷这个人心思细腻且多疑,任何可疑之处他都不会放过。
所以不能让金侯爷知晓阿夏丫头会做药膳。
想到这里,薄怀渚愧疚自己牵连到魏夏,随即很认真地交代谭玄吟说,“我们的人不好留下来,所以阿夏丫头的安全就交给你们谭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