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萝听着,眼睛瞬间就红了红,想到相公面上的伤疤,更是心疼,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又怎么会不能科考。
凭着相公的文采,定然能蟾宫折桂,可现在却只能从商。
可相公分明是个举人的,这商人如何能跟读书人比。
“好了,好了,这怎么还哭起来了。”
韩爹心中也愧疚着,但看着母女两人的眼中含泪,忙说,“这一切都是缘分,若非如此,咱们哪能同魏家结亲。”
话落,又欣慰地说,“这些年,文青待咱们如何?他心中虽然会有遗憾,但同咱们为家人,文青可没有后悔过。”
“你们这哭红了眼睛出去,让文青他们看到了,咱们如何说?”
韩母听着,忙止住了眼泪,却叹气说,“是,是我瞧着文青看向二郎时的笑容,心里就绷不出。”
说着,想到这几年女婿对他们的好,又不禁笑了笑,“能遇到文青是咱们的福气。”
“阿爹,阿娘说的对。”,韩萝也将眼泪憋回去,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闺女,目光温柔,又笑着说,“能和相公结亲,我心里一直高兴着呢。”
“又无时无刻不在感叹自己的幸运,能遇到相公这么好的郎君,还能有这么可爱的闺女。”
韩母听着点头笑着,又过去看着囡囡,瞧着她的眉眼,慈爱地说,“囡囡和阿夏长得还真有些像。”
“只是,阿夏的眉目带着灵气,咱们囡囡带着福气。”
韩萝听着,忍不住乐了几声,又轻轻笑着说,“囡囡有阿夏这个堂姐,又有二郎这个堂哥,往后岂会没有福气。”
“那可不是,二郎是要读清风学院的,往后可有的福分,咱们也跟着沾沾福气。”
韩母笑得打趣,又看着天色,让韩萝抱着孩子回屋,她去厨房盯着,中午可得准备大餐。
魏老大他们回了屋子清洗,魏夏也沐浴更衣,换了一件薄一些的裙子,瓮城现在可暖和了。
刚刚走来,她的后背还出汗了。
“阿夏。”
“四叔。”
魏夏刚刚打开门,就见魏老四走来,笑着说,“四叔可是来跟我说报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