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见魏夏好奇,便温声同她说,“我一直在找矿山,分析了很多地势,后来发现你们平城的后山地势特别,我也来平城考察过几次。”
“也悄悄让人在平城找矿山,差不多有三年之久,终于发现了后山的矿山。”
短短的几句话,魏夏却是听着心惊,震惊地看向言暄问,“言哥哥,你还会分析山脉找矿山啊?”
“倒也不算会。”
言暄摇摇头,“是我自幼跟着舅舅们闯南走北,在我们大周西北一带,那里的矿山丰富。”
“我也见过不少矿山,觉得有趣,就分析了他们的山脉。”
“后来我来平城,发现平城的山脉也很特别,猜测到平城也有矿山,便试着挖,果然被我挖到了。”
“言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
魏夏忍不夸赞,言暄才十五岁呀,小少年耶,可怎么什么都会呢?
会找矿山,还一找一个准,这可是了不得的。
忽地,她又想什么,满是期待地问,“那言哥哥,我们平城还会再有矿山吗?”
瞧着魏夏忽然激动起来,言暄还怔了一下,随即挑眉摇头,“没有了,我发现的时候,只有一座铜山,和金山,但现在金山也被挖了。”
“平城再没有其他矿山了。”
魏夏听着,却又是大为吃惊,怔怔地问,“言哥哥,你早就发现了金山了?”
“嗯。”,言暄点头,“我是先发现的金山,才挖的铜山。”
“啊,这!!”
魏夏努力冷静一点,又不可思议地说,“那既然言哥哥都发现了金山,为什么挖的是铜山?”
言暄闻言,看向魏夏小小的脸上满是不解,还有惋惜,他想了想,知晓她的聪慧,就同她慢慢说着。
“我们言家世代是杏林之家,家中有医馆有药铺,虽然不缺钱财,也算家境富裕,但也只是平民百姓。”
“家中的长辈在悦城也算是稍有名气的大夫,但也是没有权力的郎中”
“给达官贵人治病,得先行礼跪安,但凡出一点错误,都会牵连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