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个醒了,肯定是要头疼了。”
话落,又诧异地问魏大郎,“哪里来的葡萄酒,这酒可贵着嘞。”
魏大郎在烧炭火,又回答说,“是大柊表哥自己酿的。”
“是了,我给忘记了,大柊他们在平城开了个酒肆。”
李氏顿时想起来了,瞧着屋子都暖和了,她让魏大郎也先去洗洗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去祠堂祭祀呢。
祠堂祭祀是男子的事情,她们明天哪里都不用去,魏夏醉了也不要紧。
“还没有醒?”
魏老太太端着梨子水进来,见魏夏还睡着,笑着说,“先喂她喝点梨子水,不然明天醒来,那不得头疼。”
“可不是,这孩子估计是第一次喝葡萄酒,一时觉得好喝,就多喝了。”
“葡萄酒香甜,小孩子可不得喜欢喝。”
李氏笑着点头,又接过梨子水,轻轻拍了魏夏,见她颤了颤睫毛,就扶着她坐起来,喂她喝了一点梨子水。
“这喝醉酒可得守着,也怕她晚上醒来头疼。”
魏老太太见魏夏的小脸通红,就知晓她喝了不少,不然也不能醉成这样,“不过瞧阿夏这个样子,不到明天是醒不来。”
“但还是守着好。”
李氏给魏夏将被子盖好,不放心地说,“我今夜就跟阿夏睡,万一她夜里醒来,我也能看着。”
“也好。”
“阿娘,这里有我,您也去睡吧。”
魏老太太瞧着天色不早,就端着空碗先回去了,又拿了炉子进来,热着梨子水。
这样若是魏夏晚上醒来,也能喝,李氏就守着魏夏睡。
魏夏的屋子比魏二郎的屋子还要大,当初就是担心她一个人睡会摔下床,特别准备的大床,所以李氏睡在边上,还有很大的空间。
夜里,魏夏醒来了两回,说口渴要喝水,李氏给她喂了早在炉子里热着的梨子水,又见她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魏夏也没有醒,李氏叫了她,但醒来睁眼又昏昏欲睡过去,大家没法,只能让她继续睡。
魏老大还很自责,“早知道我应该看着些。”
“小孩子嘛,总要醉一次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