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再次愣住,又朝着庄默舟耸肩笑笑,“世子,你再说一次,我可真的想去京城了。”
庄默舟听着失笑,见魏夏开心又犹豫,打趣说,“那我再说一次?”
“世子,我还是想再想想。”
“好,你再想想。”
见魏夏动摇了,庄默舟顿时眉眼稍弯,笑了笑,又看向另外一边的薄怀渚和魏二郎。
瞧着他们交谈甚欢,也知道魏二郎的学问不错,不然薄怀渚这么挑剔的人,可不会露出赞赏的笑容。
“二郎,没有想到你的学问如此扎实且广泛,连我阿爷之前的功德论,都看过了?”
薄怀渚惊讶魏二郎的才学,魏夏已经很聪明了,没有想到她的二哥哥也是不可多得的聪慧。
“功德论乃是我阿爷年轻时候的著作,这都几十年过去了,有不少世家大儒都曾经著过相似的文章。”
“其中清风学院的院长宏德先生,他的那边论功德与私德,更得学子的喜欢,便是我阿爷都赞赏。”
“有了宏德先生的这篇文章,我阿爷的文章,就慢慢地无人问津了。”
“可真是难得二郎还知道。”
魏二郎还有些惭愧,又看向薄怀渚实话实说,“这篇文章,我原先也是没有读过的,还是好友的推荐,我才开始读的。”
“哦?朋友?也是鸿鹄书院的学生?”
“不是,我那位朋友是清风学院的,他也是清风学院的院长之徒。”
薄怀渚愣了一下,宏德先生的徒弟?
宏德先生学识渊博,也好收徒,但收徒要求可不低,他的兄长当年为了成为宏德先生的徒弟,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呢。
不过还在清风学院的徒弟?
哦,是他!
顿时他拍额,想起来了,笑着说,“可是姓言,名暄?”
魏二郎惊喜,“对,薄公子认识阿暄?”
“虽然没有见过,但早就闻其名了。”
薄怀渚提起他,眉眼还带着欣赏,“我的兄长也是宏德先生的弟子,但是在宏德先生任教清风学院的院长之前。”
“那会儿,宏德先生都是在京城的白鹤书院教书,我的兄长就是白鹤书院的学生。”
“所以算起来,言暄是我兄长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