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分为三轮,第一轮是对诗,第二轮是做对子,第三轮就是做文章。”
“这些都是我们学子做,几位大儒坐镇,我们玩了三轮后,就在前堂吃点心,那些大儒们就讨论我们的文采,评出最好的文章。”
许祐也在一旁补充了几句,“前面两轮是就是淘汰赛了,对诗和做对子,对不出来,就出局,这两轮阿暄都拔得头筹。”
“对对对,我们阿暄最厉害了!都把崔家的公子甩在了第二!”
赵桓十分激动,又笑着指着自己,“当然我也很厉害,起码后面几轮才被淘汰的,二郎也是,我们的名次贴得很近!”
魏夏听言暄拔得头筹,连崔家的公子都只能位居第二,一脸惊喜,又夸赞言暄说,“哇,言哥哥果然厉害!”
言暄听着大家都夸赞他,笑了笑,又拉着异常激动的赵桓说,“你可得小心,咱们可还坐在崔家的酒楼呢,还想不想吃红烧肉了。”
“对,得低调!”
“不然崔家不给肉吃怎么办。”
魏夏乐笑了,但见魏二郎一脸喜悦,歪着小脑袋问,“二哥哥觉得崔家的诗词宴会怎么样?”
“受益匪浅!”
魏二郎今天参加了崔家的诗词宴会,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才华之人实在不少,而且还听了大儒对学问的讲义,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今天我们不仅玩了三轮,还听几位大儒的讲学了,都是时下最难的知识难点,但听他们的讲解,又觉得格外简单,有种茅塞顿开的豁然。”
“对对对,尤其是三柳先生!”
“先生格外豁达,我之前还拜读过三柳先生的文章,他总是用极为简单的文字,却能掀开污秽不堪的事实,还给人蓬勃的朝气。”
“三柳先生的字也极具风骨,我一直在练三柳先生的字帖。”
听着他们都讨论起来,魏夏眨巴眼睛,却是有些好奇得地问,“那奖品呢?不是说有奖励吗?”
“前面两轮的奖励,结束就给我们了,表现优秀的都有,但言暄得的是崔家的家主的画。”
赵桓笑着说,又满是崇拜,“崔家的家主,他的画可是千金难买!听说便是京城的王爷都求崔家一画呢!”
“这么厉害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