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吃着野菜饼,将仅有的窝窝头给魏夏他们几个孩子,还有病着的魏大郎他们。
瞧着女儿苍白的小脸,老大很是心疼,又自责,女儿这次险些病死,现在只能分着吃干瘪的窝窝,瞧着她越是乖巧,便是酸涩的果子都能吃下去,他红了眼睛。
往年还没有战乱的时候,每个月他都会给魏夏买新衣服,可现在,衣服都是缝缝补补。
“爹,我没事的。”
“这个果子混着麦瓶草一起吃,可甜了。”
瞧着女儿吃得开心,老大更是心酸,这么酸涩的果子,和白水煮熟的麦瓶草,怎么会甜,那麦瓶草还是喂猪的。
魏夏瞧着魏老大酸苦着脸,将煮熟的麦瓶草包着果子递到他的嘴边,笑着说,“爹爹,你尝尝,真的甜。”
魏老大虽然不相信,但女儿喂给他吃的,便是不甜也甜,便接过吃了一口,顿时怔住了,又咬了一口,惊讶道,“真的甜!”
“对吧,女儿说得没错吧。”
魏夏笑眯眯地说,又转着小脑袋看向爷爷他们,笑着用麦瓶草卷着果实给魏老爹递过去,“爷爷尝尝。”
魏老爹正愁着往后的生计,见乖孙女给自己递来果实,想也没有想,夸了一句真乖,直接就吃了,顿时怔住了,“怎么会这么甜。”
“这,真的好甜!”
魏老三他们尝了一个,也觉得惊讶,以前也吃过这果子,可酸着呢,怎么混着麦瓶草还变甜了。
“这果子饱腹,麦瓶草因为酸涩,后山上可多着,明日我们再去多摘一点!”
“哇哦哇哦,有甜甜的果子吃喽。”
一家人吃到甜甜的果子,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暖了好多。魏夏也眉眼弯弯,这麦瓶草煮熟后和酸涩的果子混在一起,是可以去除苦涩的。
解渴又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