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还是气乎乎的,瞪着陆晏辞:“看看,这就是你的种,和你当年一个德性,什么事都闷着不肯说,都怪你。”

陆晏辞看她脸都气红了,心疼的道:“是,都是我不好,我罚他好不好,不生气了。”

温宁气道:“怎么罚?又要把儿子罚在那里跪三天?明明就是你的基因不好,你怎么不罚自己?”

这是还在气前一年罚易霁霖跪了三天的事。

陆晏辞道:“是,是我不好,老婆别气了,这一次,你说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

温宁这才缓了一口气,又去查看云佳期的伤。

看到包着纱布的手还在浸血,又听说拔了四个指甲盖,气得眼睛都红了,对着儿子又是一顿训。

顺带着,把当年的陆晏辞也念叨了一顿。

父子俩都不吭声。

小的知道自己有错,低头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的知道温宁心中还有怨,也只得受着,然后瞪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儿子,心道这臭小子皮又痒了,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