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找到你的父亲,让他跪在你墓碑前忏悔,然后让他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不过,你也要明白一点,温宁是我的,她从生下来那一天,就注定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家是谁,也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恋,从今以后,你都不要再经常出现在她梦里,她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太多和你有关的回忆了。”
风卷过来,吹得地上的白菊花摇晃不起,就像是周言在回应他一般。
离开周言的墓碑,温宁又去了母亲的墓碑前。
她把一束白玫瑰放在母亲的墓碑前,没有说话,只是出神的站了很久。
眼看天快要黑了,陆晏辞上前握住她的手,低低的道:“我们回去吧。‘
温宁开口了,“妈妈,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不会像你那样,我会给我的孩子最深的爱,我会陪着他一起长大。”
说完,她反握住陆晏辞的手,快速的转身。
所有人都离开后,不远处的树林走出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面容沧桑。
他盯着温宁远去的背影,露出异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