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在银杏饭店被周语撒在温宁身上的那些照片。

他盯着那些照片看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张。

照片中的温宁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薄薄的刘海下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染着笑意。

她正微侧着脑袋看旁边的男孩。

那个男孩，自然是周言。

和周语有几分相似，干净明朗的样子，少年气十足。

他怀里抱着那只毛发黑白相间的小猫，侧着脸，和温宁在交谈着什么。

照片中的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干净又美好，配上得上这世界所有美好的词语。

陆晏辞却只觉得手脚发凉，胸口气血翻涌。

他死死盯着那照片，突然抬手将照片撕成了几片。

又拿起另外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周言好像受了伤，脸上还沾着血迹，温宁正扶着他往前走。

陆晏辞盯着照片中的温宁。

虽然这照片并不是高清的，但他还是从温宁看周言的眼中，看出了里面装着满满的担心。

周言的一手只搭在她脑袋上，好像是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