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也很大,上面铺着浅灰色床上用品,清贵,冷淡,如他的人一样没有什么温度。
温宁走到一半,便不肯再往前了。
因为陆晏辞就站在床边,目光里幽暗得让她害怕。
刻意忘掉的那些记忆影影绰绰的又缠了上来,温宁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可她不敢逃,也不能逃。
她要拿回那个盒子!必须要拿回来!
她低着脑袋,站在卧室中间,紧张不安的模样像一只小奶猫一样无措。
陆晏辞只觉得空气一阵阵的燥热,他扯了扯衣领,声音低哑,“过来。”
温宁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慢慢的向他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像是行走在刀山火海一般煎熬无助,可她又不得不走。
几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两三分钟。
她站在他面前不敢抬头,软白的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唇上潋滟的小痣已经被咬得有些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