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噎住,身子狠狠抖了一下:“总裁,您的意思是...”
薄慕琛表情未变,继续说:“我和她认识十年,她有几分手段,我大约清楚,她是有小心机,但大聪明不足,而且,她对我有感情,至今没有放弃,以她的立场,怕是永远都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和慕薇薇曾经有过婚姻。”
薄慕琛分析得头头是道,周铭越听越惶恐:“所以,您觉得这事是...慕小姐做的?”
“十之八九。”心理话说出口,薄慕琛暴戾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如果真是慕薇薇做的,我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是宋建国的案子,给了她很大的危机,还是从她回国至今所发生的一切从始至终就是一局棋,引我入局的棋,是非缘由,我只有亲自去找她问了,才能知晓。”
薄慕琛说着,捞起搭在扶手上的西装外套。
那是他最烦躁的时候,脱下来的,现在他拿了衣服,又拿车钥匙,怕是要出门。
周铭惊恐:“总裁,您这是要去找慕小姐吗?”
薄慕琛脚步停了下,却没回答:“吩咐下去,网上的舆论不必压了,我倒要看看,完全放纵自由,她能折腾到什么地步。”
这是断定了事情是慕薇薇做的吗?
回想以往和慕薇薇的几次见面,周铭总觉得,以她的心高气傲,怕是做不出这种事。
“总裁,您就不再查查吗?万一...”
“没有万一。”薄慕琛不由分说,打断:“查了两天毫无头绪,继续查下去怕也只有一个结果,如此,还不如以身试法,从实践中得出真知。”
薄慕琛车速很快,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到慕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