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ren旁观了一路,等两人的动作停下来,才终于明白,他们是在为甜米的抚养权大打出手。
相识五年,虽然慕薇薇不承认,也从来都没有正面回应过,可Ahren早已认定他是甜米以后的父亲,怎么可能把一点一滴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交给这么一个看着就很暴力的男人。
想也没想,Ahren果断出手,身材高大还常年健身的他,沙包大的拳头,直接锤在薄慕琛还没痊愈的背上。
薄慕琛疼得闷哼了一声。
本就猩红的眸子更红,制住慕薇薇的手不自觉就松了。
慕薇薇趁此机会动作,眼疾手快甩开他的掣肘。
重获自由,她立刻快走了几步,小心与他避开了距离。
“甜米不会给你,我也不会留下,我和你早就离婚了,我没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薄慕琛。”
薄慕琛低头,在背部撕扯的疼痛中,怔怔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又看看不远处那女人警惕防备的脸。
第一次,他是如此清晰的认识到,她心里是真没有他。
她的不在乎,到了挺身而出为她挡硫酸,都不能让她心软半分的地步。
明明不爱这个女人,根本不屑于在意她在不在乎他,可莫名的,薄慕琛心里就是不舒服,就好像曾经拥有过,又失去了最重要的瑰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