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音响里播放着音乐,两人就边忙着边静静地听,也省了许多尴尬。
“音乐还不错,很像班得瑞的。”郎园就没话找话。
“哼,土包子也会听班得瑞?”安雅忍不住多了嘴。这些轻音乐还是安雅选的,的确是班得瑞的什么。
啊,这个人还班得瑞什么,想不到对数学也有研究,我靠!
“因为有时候去喝茶,也会听到类似的,所以就问问,也会听到这个人,所以猜一下。”郎园据实回答。
“郎先生很心细,吃鸡蛋的时候有没有打听是哪只鸡下的蛋呀?”安雅不以为然——一个能喝出拿铁的人,你就要小心应付他,他很可能知道的更多。
“哈哈哈,安老板真会开玩笑,我也就知道你知道的这些,其它的都是盲区。”郎园小声说。
“难道郎老板生下来就是为了和我抬杠?”安雅不服。
说是要分手,实际上他她们根本不能一下子分的很开,这中间还有千丝万缕的牵扯,也顶多算是准分手,在这场外遇里,他她们不是两个人。还有很多人,他她们共同参与了狼狈为奸。
“这不是抬杠,这是原则!”郎园又在说这事。
安雅没回答他,看了看远处的帅宁,游出他的范围。关于这件事,她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还不如不争,老是争也没意思。
游了一圈,安雅又过来,摩挲着手里的羽绒服,淡淡地、小声说道:“天冷了,添一件厚一点的衣服。”
“我有,只是没穿而已。”
安雅就停下来,对他淡淡地凝视。
秋水恒给她打来了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回乡下过年。
安雅坐在台子里,接下电话,听秋水恒这么一说,站起来,手扬起来拂弄了一下微酸的脖子,到背静一点的地方接。